想认识一下她了。”
“认识她做什么？她都已经不在了。”
唐季芯眼底闪过一丝什么，显然不像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但百里夏不想这么快就放弃：“传闻她的炼药术是北家第一，这样就走了真的很可惜。”
唐季芯闭上眼睛，只是听着，没有再回应。
虽然，唐季芯脸色并不怎么好看，但她没有阻止，百里夏还是试探着继续说下去。
“要是她还活着，恐怕北家的事业发展的会更迅速。”
“活着的也没用，你看老五就知道了。”唐季芯忍不住说了句。
“老五？五先生？”
唐季芯意识到自己说多了，又闭口不言了。
门被敲了两下，小桃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。
“夫人，该吃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