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夏再次醒来时,已经是日上三竿。
阳光透过薄如蝉翼的纱质窗帘进入房间,照射在床头。
春天的阳光,暖暖的,让人很舒适。
百里夏的头很痛,昨夜的酒精还在侵蚀着她的大脑。
只是身下那火辣辣的刺痛感,却让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嘶……”动作太快,两条腿之间的某处被撕扯了下,疼得慌。
低头望去,她的身上,穿着光滑的丝质睡衣。
不知是谁昨晚给她换好的。
可是身下的疼痛,分明显示着昨晚不是只换了件衣服那么简单。
她掀开自己的衣服看去,雪白的柔软上面也有明显的痕迹。
百里夏吓坏了,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在舞会上,不断有人找她敬酒,不知道喝了多少。
后来,是谁送她回来的。
是二哥吗?他和她是坐在同一个卡座的。
难道是二哥昨晚碰了她,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?
可是,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?
忍着两腿之间的疼痛,百里夏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,迷迷糊糊地打算去洗手间洗嗽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