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心也太狠毒了,老人愿意相信她,她还要下毒害他。”
她说起话来,话语里露出一丝对那个女孩子的不屑,但除此之后,什么都没有。
这样的态度,就好像人听到别人的事情之后,简单表达一下对这件事的态度。
宁安然依旧盯着她的脸,以及双眼。
百里夏这么平静,真不像是已经想起过去事情那般。
如果她已经好了,听自己说起给百里杨下毒的事,怎么能无动于衷?
上次在主屋大厅,这事情才刚说出来,她就气得拿东西将她额头砸穿。
难道,她真的还没好?
“这事可是真的,就发生在像慕家这样的豪门里。”
慕家这两个字,她着重提出。
但,百里夏依旧没什么反应。
眸光一转,宁安然道:“算了,那种事,咱们自己不做就好。”
话锋一转,又问:“在慕家,你过的怎么样?”
百里夏轻轻皱了皱眉,心里提起几分警惕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像慕家这种豪门,事特别多,一般人住不习惯。”
百里夏看着宁安然的眼睛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