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她找了个二十四小时快餐店,凑合了一夜。
宁安然不知道该去哪里。学校?离开慕府,去学校会被别人耻笑。
她恨,恨百里夏太残忍,竟然将她迫害到这种地步。
可她现在,还有什么资格去和百里夏斗?
她连再次跨入慕府,都没有了可能。
忽然,嗤的一声急刹车声,将宁安然彻底从失神中唤醒。
“是不是神经病,不好好走路。找死到其他地方,别挡路。”
司机透过窗户,朝着她歇斯底里地喊着。
宁安然吓得畏畏缩缩后退几步,赶紧逃了。
泪水像断线的珠子,不停地滴落。
出了慕府,不管是谁都能欺负她了。
这一切,都是拜百里夏所赐!
都是因为她,才会把她赶出慕府。
忽然,又是一声刺耳的刹车声,在前方不远处响起。
宁安然怔了怔,抬眼望过去。
那是一辆高大的黑色越野车,在宽阔的马路上透着丝丝霸气。
车门打开,黑塔一般的男人从车上跨了下来。
近两米的宽大身躯,那套修身的西装仿佛要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