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无名让她太心痛了,她在他的心里到底有多重要,值得他这样对她。
百里夏坐在那里,轻轻拍着无名的手背,不断安慰着。
直到无名的呼吸再次变得均匀,她才轻轻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回。
起身,赶紧进浴室拿了条热毛巾出来,再次将他的额头手脚都擦拭了一遍。
这才拿起针水袋,给他扎上。
早就预想到他会发烧,昨天在山洞里就有轻微的症状,却不想现在烧成这么热。
这针水是消炎用的,输上两袋应该烧也会退了。
把针水袋挂好,百里夏才提起药箱,转身准备离开。
但,才走了两步,忽然手腕一紧,下一秒人已经被硬生生扯了回去,一下子坐在床边。
百里夏垂眸看着躺在那里的无名,两道柳叶眉不自觉拧紧。
他依然紧闭着双眸,从那跳动的眼睑可以看出他睡得不安稳。
“无名,你怎么了?”
他这样拉着她,应该是醒了吧?
无名的眼睑跳了几下,终于缓缓睁开。
墨眸内透着虚弱,幽深的目光望着百里夏,却什么话都没说。
百里夏轻轻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