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唇角轻勾,丢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。
“你和封瑾走得很近,是吗?”
百里夏的十指,不自觉握紧。
雪姑竟然主动和她提起了爸爸,难道她又打起了爸爸的主意?
在北家,对百里夏和北封瑾的关系有猜忌的人,只有北清月。
她这样说,大概是从北清月那里听来的吧?
百里夏轻轻点了点头,心思一转,道:“我和五先生在学炼药,他算是我的师父。”
雪姑的眉角抬了抬,轻轻道:“炼药?”
她听说的,明明是这女孩和封瑾的关系不明不白,甚至有些亲昵。
现在怎么变成炼药了?
她的心里莫名轻松了些,眸子里的冰冷消去几分。
百里夏点了点头,对上雪姑的视线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