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硬很冷，生人勿近的，她是真的不敢靠得太近。
但，就这么跪在她面前，这算什么事儿？
“南宫先生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能不能先说清楚？”
他不说话，她立即又说：“男儿膝下有黄金，别这样。”
“我对不起你，你要怎么惩罚我，悉随尊便。”
南宫栩淡淡道，声音真的很淡。
可就这么一份淡然，却让百里夏听出了他绝望的气息。
他……为什么这么绝望？
“你……到底怎么了？”
她刚回来没多久，还不知道今天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。
可是，大家都还好好的，有什么事情，严重到让他向自己下跪的地步？
对不起她？他对不起她些什么？
“南宫先生……”
“南宫云告诉冷雨，是她给九爷输的血，是她救的九爷。”
南宫栩深吸一口气，闭了闭眼，掩去眼底的沉痛。
“对不起，当时，我没有否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