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没人照顾你吗?”一看这纱布就知道,绝对是南宫栩自己随意绑上去的。
百里夏越看越心酸,越看,越心疼。
想要动手将纱布解开,南宫栩的大掌却落下,将她的手拉了下去。
“已经上过药,不用看了。”他淡言道。
“你连找个人照顾自己都不愿意,这药上了也是随意上的,这么下去,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?”
她又不是没学过医,跟在他身边学医这些日子,对伤口至少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将他那只大掌强迫性地拿来,她还是小心翼翼,将纱布一点一点解下来。
“夏夏……”最后一层纱布快要解下的时候,南宫栩脸色更加苍白,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不断滑落。
那只大掌重新落在她的手背上,只是,长指不断在轻颤。
他疼,疼痛已经巨大到快要超出他承受范围的地步了。
“我扶你去床上躺着。”百里夏没敢想太多,因为只要一想,她就心酸得想哭。
伤口处理得太糟糕,根本就是随随便便上了药,就包扎起来了。
就连纱布也没有弄好,现在,最后一层的纱布和血肉粘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