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发作了。”
老爷子摇摇头，叹了一口气，缓缓站起身来。
封钢想要过来扶他，他摆了摆手，淡淡道：“安然和我一起到书房去，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宁安然立即上前扶住老爷子，扶着他一起进了书房。
他是真的老了，这会连走路，脚步都显得虚浮。
宁安然看着老爷子步伐，目光复杂，不知道在想什么……
到了书房，老爷子亲手把门锁上。
见他这么谨慎，宁安然知道，他肯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说。
她坐在沙发上，等着老爷子开口。
但过了好一会，老爷子还是没说话。
看他的样子，似乎还在想着该怎么开口。
宁安然看得出来，刚才的那些事情，一定让他很有压力。
她有些事想问，但却又怕他会像刚才一样生气。
但如果问的出来，或许对九爷有帮助呢。
她想了想，终于还是先开口了。
“爷爷，我有个事情不明白。”
老爷子抬起头看着她，刚刚还满是忧虑的目光里，带着丝丝慈祥的笑意。
“什么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