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,不因为自己的特殊身份而受特殊的待遇,所以,濮阳隋和濮阳冰一的父亲决定让他隐姓埋名去圣日学院求学。
当然,圣日学院的院长是知道濮阳冰一的真实身份的。
……
听到动静,老者缓缓睁开眼睛。
老者的眼睛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潭,明亮,却深不见底,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睿智。
“孙儿见过祖父。”濮阳冰一躬身行礼。
“冰儿,你回来了?”
濮阳隋带着一丝欣喜道。
“怎么样,可有你姑姑的消息?”
“没有。”濮阳冰一带着一丝遗憾摇摇头。
闻言,濮阳隋欣喜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。
“还是没有吗?明明五年前,我的玉玦上有出现过光点,怎么会没有呢?”濮阳隋喃喃道。
“……”濮阳冰一沉默。
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都怪我,如果不是当年我和她生气,故意不管她,她也不会香消玉殒,就连她的孩子都不知流落何方。我这个做父亲的,甚至不知道是谁害死了她。即使知道,我估计也放不下一切为她报仇。”濮阳隋一脸悔恨地喃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