振宇缓缓道。
“韩哥,此话怎讲?”罗岸眨眨眼,看着韩振宇,等待他继续往下说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开始去找他,他说的什么话?”
“记得。”罗岸点点头。
“我们并没有说找他调查舒欣的事,可是,他却着急地说,自己不太了解舒欣,可能帮不上什么忙。当然,这可能是因为他先入为主,觉得最近舒欣出事了,我们去找他调查舒欣的事,当然,这也可能是因为他心虚,他与这件案子有关,所以才下意识觉得我们是找他调查舒欣的事。”韩振宇缓缓道。
“嗯,确实是这样,我也觉得他说的话别扭。前面刚说了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后面立刻说不了解舒欣,可能帮不了什么忙,总觉得在推脱。”罗岸点头道。
“另外,还有他的笑容。你有没有发现,魏恒光从见到我们就时时刻刻挂着笑容?”韩振宇道。
“发现了。”罗岸点头。
“他的笑容很怪异,按理来说,舒欣作为他的学生,刚刚出事,他提到舒欣的时候,应该沉痛悲伤,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做面子,都应该是这样,而不是带着一直得体的微笑。”
韩振宇道。
“另外,这车上,我一直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