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身为本地墨阁管事,自有墨阁撑腰,他一个区区小城城主,怎敢冒犯?只得作罢。闲暇时与之闲聊,倒也有点滋味。此时听到她亲自推荐一个学子,心中不免有几分复杂。
张庆成此时却打断宋英歌的话头,说:“宋兄,怎么在下听到的和宋兄所言差别甚大?”
“在下听闻,古管事举荐之人,只是乡野贱民,不事农耕,不服差役,不知道靠什么手段,蒙骗了古管事,取得开锋仪式资格。”
“张大人慎言,小女子只是按墨阁规矩,为有资质的学子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罢了,至于开锋仪式的参加资格,那是圣意,不是我等可以质疑的。”古怜莺听到话题扯到自己身上,心中生出不妙的感觉,张家一直就依附于宋家,此时张庆成话,显然是得到宋英歌授意。
张庆成讥笑道:“我等自然不敢有违圣意,不过就是不知道,是不是有人胆大包天,为一己之私,敢擅自弄权,歪解圣意。”
这是要撕破脸了!其他几个大佬闻言心中有数,身为本城根生蒂固的世家的族长,不敢说掌握全城,但是城中一些风吹草动,他们还是能在第一时间获得消息。
开锋仪式上,宋家要对付古怜莺的消息,他们早就有所察觉,甚至宋家隐隐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