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楼二楼,陈元房间里,黑白二货任凭陈元和林天上下其手,岿然不同,其身自有一股厚重,大有他强任他强,我自清风抚山岗的气魄。
陈元没有这个心思 欣赏,他恨不得把这二货按地上扁一顿,就在两人束手无策之际,身后传来一阵脚步身。
他回头一看,原来是村长,他拎着一个竹篓,身后跟着巡查的村民,那村民在现情况不对后,就跑去将村长找来了。
陈元把这事和村长一说,以村长几十年的见识,也有点懵逼,一时也想不出办法。
躺在陈元床上的黑白二货,鼻子动了动,突然把叼在嘴里的竹简噗的一声,吐在地上,起身向村长这边走来,那高昂的头颅,打着响鼻的鼻子,说不出的飘逸。
陈元赶紧上前,将掉在地上的竹简捡了起来,将黏在上面的口水小心擦掉,仔细检查后,他松了口气。
林天见状,问道:“陈先生,怎么样,还能用吗?”
竹简的一边,已经被二货咬掉一些,不过,剩下的部分还是比较完整,如果用来写数字多的祭文,肯定是不够的,但是对于以简洁著称的诗歌,那还是足够了。
陈元一边整理竹简,一边回道:“勉强够,但是要写什么,还要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