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某问你,陈元是不是没有缴纳开锋仪式的费用,而你却让他能够参加开锋仪式?”
“是不是你将考题泄露给他,让他在开锋文会上大出风头?”
“是不是你把墨阁珍藏的那一瓶融有元墨的特殊墨料,偷偷送给陈元,让他得以通过考核?”
“结果呢?他根本没有通过开锋仪式的资格,现在其他学子都成功开锋道笔,他呢,现在他像死狗一样,趴在地上,生死不知,这难道不是字祖圣人降下的惩罚?”
“古怜莺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宋英歌此刻,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爽快感觉,他忍了这么长时间,就是为了等家里那位去联络这位仓大人,虽然有点波折,但是总算是把这位大人等来了,更妙的是,先前搞风搞雨的陈元,不知道为什么,道笔没有开锋完全。
如果他能开锋成功,这位大人还会忌惮墨阁规矩,不能插手,只能保住他宋家现在的地位,不至于被打压。但是一个半吊子的开锋学子,自然不会被这位大人放在眼里,他完全可以将古怜莺问罪,革掉她管事的帽子。
仓大人皱了皱眉,感到有点不耐烦,区区一座小城,平日里他是根本看都不会看上一眼,要不是多年前,受了某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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