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教习,我们为何来此你心里有数,劝你将道文原本交出来,这不是你可以独享的。”
公孙霸不愧霸名,语气中透出不容反驳得霸气。
其他教习都没有出声,显然是默认了公孙霸话中之意,先把东西弄过来,其他的之后再说,不然连东西在哪都不知道,还争个屁啊。
景渊霆脸色苍白,有点承受不住这强大的压力,同时又有一点欲哭无泪,他招谁惹谁了啊,不就是弄了点手脚想让一个没什么来头的学子通不过入学考核吗?怎么现在好像捅了马蜂窝,麻烦一来就来来一伙?难道那小子是属炮仗的,一点就着?
无奈归无奈,解释还是要做的,不然,这些教习可不好惹。
景渊霆竭力将气息收敛,不去碰触身周十数道气息交织的罗网,解释道:“诸位,凝结十里文华异象的诗文是这位学子凭空书就,并未留存,所以这篇蕴道之文也就没有什么原本。”
“你以为我会信吗?一个区区学子,竟然能写出蕴道之文?滑天下之大稽。景教习,撒谎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,难道你就这么搪塞我们?”
说话的是一个年纪颇大的老者。
其他人,是希望能借鉴这道文中蕴含的道则,用来加深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