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内,一时间竟然安静下来,远处柜台,余英躲在母亲身边,看其脸色吓得不轻。
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被秦渊派去请人的秦三就领着一个白青年走了进来。
“白先生,麻烦你了。”秦渊看到白青年,很明显得松了口气。
“呵呵,秦长老多礼了,白某承秦氏大恩,自当效力,三少爷现在怎么样了?”
秦渊苦笑,“虽然性命一时无忧,但是不及时治疗,恐会伤及根基,留下隐患,还请先生出手。”
白枫桥走到秦胜身边,仔细打量片刻,果然如秦渊所说,秦胜胸口缓缓起伏,口鼻间,气息不减,只是昏过去罢了。他轻轻将秦胜捂住胸口的双手挪开,眼神 扫过伤口,眼中闪过惊疑之色。
“还好,并未伤及心脉,只要及时治疗,就不会伤及根本。”
白枫桥眼中惊疑之色很快便褪去,并未被他人看见,在检查过秦胜伤口后,他不动声色的起身,脸上看不出有一丝异样。
秦渊闻言,才真正放松下来,既然白枫桥这么说,那秦胜就真的没事了。
“还请白先生出手!”不知想到什么,秦渊突然向白枫桥躬身行了一个大礼。
白枫桥叹了口气,“也罢,你且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