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驾,不知什么时候,景阳王座下马车四周,被四面珍贵的绢布隔断,将周围人的视线阻拦。
众人见状,也不奇怪,乐寂王爷之尊,初时露过一面也就罢了,此时用绢布隔开,也是应有之意。
乐寂端坐,身前,摆放着一个铜盆,盆中盛满了清水,笼罩在一层荧光之下。
水面上隐隐显出一副图像,细看,却见正是百里屠、陈元二人。
因为有绢布的阻拦,乐晴莜毫不在意君主的形象,大大咧咧地挤到乐寂身边,探头看向铜盆,眼神 中透露出几分狡黠。
咳咳,乐寂咳嗽两声,慢悠悠的说道:“莜儿,形象,不要忘了,你可是郡主,不要让人看了笑话,要是被先生知道,可不要怪父王不救你。”
闻言,乐晴莜一个激灵,身子僵在原地,接着,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,浑身打了个寒颤。
抬头,乐晴莜眼中隐隐含有水光,神 色间更是露出几许委屈之色,当真是我见犹怜。
“父王,你不会告诉先生的,对不对?”
乐寂露出一副好笑的表情,说道:“不要装了,老实坐好,也不知道你像谁,明明倌月性子那么柔弱。”
不等乐晴莜开口,乐寂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