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摄入其中。
那盏口虽小,却幽暗难以言述,眼望之不见底,小小一具酒盏,吸力越来越大,无数比盏口更大的石块,在接近盏口之时,突然崩解,而后纷纷投入酒盏中。这哪是什么酒盏,分明就是一处无尽深渊。
幸好,这股吸力似乎仅仅限于齐长天身周丈许,离得稍远些,便不会受到影响。即使这样,秦战和厉云龙也不由托着曹孟德,向后移动了少许距离。笛昌黎亦然。
秦战能退。
厉云龙能退。
笛昌黎也能退。
陈元却不能退,也不敢退。
此时,他的两只脚已经深深扎进地里,身体后仰,将身体的重心放低,以对抗青铜酒盏的吸力。
于是,陈元便陷入了一个僵局,退,不敢退,好不容易弄得僵持住了,要是这么一退,还不给吸过去?
吸进青铜酒盏会怎么样?
这个问题,陈元可没有亲身尝试一下的打算。
这种事,还是留给那些喜欢作死的歪果仁吧,陈元暗想。
但是,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,酒盏中传来的吸力正不断增大,陈元也渐渐感到吃力了,要是在过片刻,还能不能撑得住,那可就要两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