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礼堂内其他几块墙壁不同,这块墙壁上,嵌着一个人,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,虽然那件衣服已经破成了布条,但以屠老的眼力,依旧可以看出其不凡的材质。
还有那在一边扒拉东西的少年......
“他是谁,为什么,嗯,为什么趴我们书院墙上?”屠老斟酌了片刻,最终用了一个趴字,“那个在,恩,在捡东西的少年又是干什么的!”
咳咳!
鲁能无奈,只觉今天一天咳嗽的次数比以往四十多年咳嗽的次数加起来还要多,本来还想看在玉茗家那位老爷子的面子上,给这小家伙留点脸面,但师命难为......
至于另一个,鲁能暗中同情片刻,接着毫不犹豫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。
......
同一时间,陈元正站在嵌着玉茗天戈的墙壁面前,进行劫富济贫的勾当。
嗯,劫玉茗天戈的富,济他自己的贫,是为劫富济贫。
“一百两?真穷,还公子呢,才带这么点钱就敢出门,也不怕丢了你们家的脸......”
陈元嘴里一边不念叨着,一边干脆地将那代表一百两的票牌收入怀中。
“哦,这是什么,我看看,金子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