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，她能够再强一些……
深深的痛感，让她的心头，如同被千万只虫蚁噬咬一般的疼痛。
满腔的无力感，充斥着她的内心。
让她几乎只要一张口，嗓子就像刀割一般的干涩疼痛。
不过，她的脸上，却带着无比灿烂的笑容。
就如同在婚礼上，那发自内心的喜悦一样。
“没事啊。”
她的笑容，一如两个人在初遇时，那般明媚和灿烂。
“那就一起走吧。”
她的声音轻柔，像是在说着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一样。
“反正，我们生也在一起，死也在一起。”
她勉强的抬着嘴角，露出一丝浅笑。
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。
“反正，能和你在一起这么久，我赚了。”
广场上的气氛，无比凝滞。
所有人这时全都停下了手。
他们都知道，这场战争，已经结束了。
没有赢家！
但是，莫子清的心里，却像被挖空了一样的难受。
终于，无力挽回……
凤紫鸾抬起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