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你需要我,所以我来了。”连音一如往常般微笑。
法雷尔惊诧地张了张口,心间忽然涌满了酸酸甜甜的滋味,紧握着门把手的手动了动,下一秒,他在连音措手不及中一把抱住了她,将脑袋埋在她的肩上。
连音的右耳传来急促吸气的声音,几秒后,肩头上隐隐感觉到了湿润。
法雷尔无声的啜泣着,几个星期来始终压抑在心里的负面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,法雷尔一边任由自己像个三岁孩子一样不争气的流眼泪,一边在心里感谢上帝让连音来到了他的身旁。
连音长舒了口气,她果然是来对了。
法雷尔只是需要一个情绪发泄的渠道,等哭过后就觉得情绪好了很多,等再看向连音时猛然就将她往房间里拖,“你怎么穿的这么单薄,你冷不冷?”他起初没注意,连音只着了一身无袖的长裙。
夏季穿这身没什么问题,可问题是赫尔辛基的夏季气温只有十几度,她穿这么少是会感冒的。
法雷尔将她按坐在单人床上,手忙脚乱的将房间的灯全部打开,调高了室内温度,又将自己的外套往她身上披,口里还不停的询问她,“冷吗?还冷吗?”想了想,他打算再去倒杯热水让她暖暖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