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甜了,就连声音都跟泡过蜜糖似的。
程知节被她这么一喊,心里老大的气瞬间去了大半。再看她一脸甜笑,得,又去了许多。
“爹爹,女儿等您好久啦。”
得,气全消了。
长大手臂,他一把将连音抱起,边往里走边问,“嗯?你有何事等爹爹啊?”
连音两手亲亲热热的勾着他的脖子,闻言噘着嘴,一脸不高兴的说,“今天女儿被欺负啦。”
程知节顿住步子,表情一变,“谁敢欺负你?”不想活了?
“大总持寺的方丈大师。”
又是那个老秃驴?程知节的眉头蹙紧,问她,“他怎么欺负你了?告诉爹爹,爹爹看看帮你报仇。”
连音噘嘴闷道,“他不让我去寺里玩。说我会打扰他们修行,可是我每天都可乖了,我都不会打扰到压寨相公念经。每天都有大和尚赶我走,他们赶我走,我都没跟他们计较,可是为什么不让我去了呢?”
她说的很是委屈,好像全部的错都在大总持寺方丈身上,她不过是个受害者一样。
程知节将她的话听完,脑里听进去的也全是自己爱女的委屈。至于那最重要的“压寨相公”,比起其他的话来都显得无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