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本宫说的?”高阳试探着问她。
连音一脸茫然的看着高阳,喏喏得****,“连音还该同公主说什么?”
高阳脸色一黑,心里骂了声蠢,干脆开门见山的说,“你对房家二郎真没什么心思?”
“公主明鉴!”连音满脸的惊惧和惶恐,“不管是从前还是将来,我岂敢对公主的驸马郎有心思。”
高阳全然不信。
“连音,你进宫第一天时,我便同你说了。既然你跟在我身旁,我自然拿你当自家人。若你对房家二郎有心思,你尽管告知与我,你又焉知我没有成全你的心思?”
连音仍竭力的表忠心,高阳听了几句就不愿再听,挥着手说,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那我就权当你是没这心思吧。”顿了会,又叹了声气说,“也是可惜了,本来我还想说,若你愿意,我可以做主让你进房府。但既然你没这心思,那就当我没说过吧。”
“连音真不敢。”连音拜了一拜。
高阳没了再同连音说话的兴致,不耐烦地又将她打发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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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阳与房遗爱的大婚定于三月初六。从赐婚到大婚,其中也就三月的空余时光。这三个月中,要准备的东西委实多得很,整日里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