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包袱又全包好系上,口里还可惜了两句,“你去了弘福寺后,我便不能像如今这样来找你说话了。不过你放心,只要有法子,我一定还来看你。你可要好好想着我啊。”
辩机:“……”
辩机视线仍停留在那两只包袱上,憋了许久才说,“多谢女施主的这番好意,但请恕辩机不能受之。”
“为什么?”连音手还搭在包袱上,闻言,奇怪得问他。
辩机也不细说,只重复刚才说过的,“辩机不能受,请女施主收回去吧。”
连音无言得看着他,沉默了一会儿后,她两只肩膀一塌,无奈的说,“我都是特地为你准备的,你却不要。”噘了噘嘴后,又说,“不如这样吧,你就留一只包袱下来吧。至于留哪只嘛……,不如就留这只吧。”她指着装了文房四宝的那只包袱。
辩机还想拒绝,连音先一步将那包袱提着往他怀里一送,“就拿这只吧,你用得着,实在。”接着又自己提了那只装着素食的包袱,“好了,我来就是为这事,你明天就过去应该还有不少事,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如来时一般,她又风风火火的走了,辩机捏着那套文房四宝,暗自里叹了一道气。
手中掂着份量,辩机想起刚才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