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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景承背靠向办公皮椅,“什么意思?”
连音说,“你不是要赔偿吗?柳姐姐既然没法嫁给你了,我嫁给你好了。”说着又指了指桌上的两样东西,“你看,领结婚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。反正结婚费用也挺便宜的,我出钱请你呗。”
“”骆景承看着她,足足看了一分多钟,只觉下限都被她刷新了几番。
就在连音以为他被自己的举动惊呆了,一时半会估计是说不了话的时候,他却竟然反击了,“你出?婚礼举办地放在市内饭店,不算酒席和其他布置,日租金十万,这是友情赞助价。酒席一桌一万八,共一百零八桌。布置会场用的鲜花是荷兰和法国两边空运的。礼服、首饰、宾客回礼,更不提其他七七八八的花费,你都出吗?”
“”连音头一回体会了下哑口无言的感觉。
她真的没有想到骆景承会这么还击她,她以为骆景承至多认为她是神经病,想嫁想疯了。
她承认,她不该说的那么霸气。她也曾当过总裁,也享受过富可敌国的生活,但当下的她毕竟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。最缺和最没有的,就是钱。
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儿,连音很识趣的露出了讪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