睿慎发现连音看他,忙是展示般张开了双手,又抱拳作了一揖,“连姨。”
连音的视线定在他一身簇新的衣袍上,杏色衣袍绣着如意云纹,又滚了金线边,无论是做工还是料子都是上等的。
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,睿慎这一身新袍在身,哪里还能半点过去落魄的模样,如今走出去,有眼睛的都能知,此小儿郎必是非富即贵。
连音眼里露出满意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睿慎的小身板还是有些单薄,仍需要好好补补。
她伸手去拉他的小手,这几日吃饱也穿暖了,小手就没了冰凉凉的触感,带点小太阳似的温热,连音面上露出了笑,“你怎么过来了。”
“好多天没来看连姨了。今天宋太傅被父皇唤去了,所以学堂里提前下了课,我就来了。”睿慎嘻嘻一笑,伸出连音没握的那只手,一块儿塞进了连音的手心里。
连音包着他的两只小手,向以前那样捏了捏给他取暖,笑了笑说,“这几天随着太傅学习可觉得还好?有不懂的地方吗?”
睿慎应了声,“太傅教的学问都是连姨之前教过我的,不过有些见解与连姨所说的不同。我也遵照了连姨的教导,但凡有我不懂的地方,我都会第一时间问太傅,太傅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