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的光阴就这么悄然而过,素光的外伤已大好,就连断去的手筋脚筋也该是没事了。可是偏偏素光一直卧床不起,人还一如才醒时的模样。
柏乐意见此便摇头对连音说不好,“这手筋脚筋都已经接好数日了,她要是还不下地行走,我这医术再好,也都白费了。”
连音知道柏乐意的意思,人躺的太久,四肢便会因为不长时间不动不用力而肌肉萎缩,素光又是断过手筋脚筋的,若是不尽早做复健的话,这手脚可能真的要落下残疾了。再加上素光如今不言不语的,分明是情志难纾,要是不尽早开解,指不定也要闹出抑郁病来。
沉默了一阵后,连音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晌午后素光还要喝一碗药,但今天连音却倒了两碗,分别用两种不同的碗装着,放置在托盘内往素光所在的房间而去。
连音进了房后,不似以往直接扶了素光起来用药,反而将药放置在素光身旁,人跟着坐了下来,淡声说道,“姑娘,你的伤势已经大好了,却不知道你还打算躺到何时?”
素光躺在床上,两眼望着床顶,闻言也不看连音,也不做任何反应。
连音最无奈这种人,哀默大于心死之后,便将自己封闭在尘世外,要活不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