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她并没有摸到他软软的头发。当然,他也只有小时候才拥有一头松软的头发,像摸着一只小泰迪似的。而等他渐长后,因为一直留短发的关系,手感并不再如小时候那样好。
垂下手,连音忍不住在心里嫌弃了下,怎么好像高度不对,是高了点儿?
晚间,法雷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。
连音问他的那个问题,他最后也没有回答她。躺在宽大的床上,法雷尔几乎睁眼到天亮。
第二天一早,等个人经理来敲门时,迎接他的便是一个眼下泛着青,一看就是通宵的法雷尔。
个人经理甚至吓了一跳,金球奖的威力何时变得这么大了?过去的六年,法雷尔也错失过三回,那三回怎么没见他这样子颓废?这次难道意义不一样吗?
个人经理心中腹诽了一通后才张口说,“法雷尔,你梳洗一下吧,我们七点出发。”
“好。”法雷尔抹了把脸,转身进了浴室。
个人经理走入房内,当看见房内行李一件都未收拾时,个人经理惊呆了。
一直以来,法雷尔从不让人操心。事先与他沟通过的事情,他定能出色的完成。可这回怎么成了这样?看来回去后,他得向法雷尔的经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