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身子看辩机,看他一副罚站的样子,她忍不住又笑了,一改昨天的态度,很是诚恳的道歉,“师傅,昨日是我错了。出家人宽厚,万望不要怪罪。”
辩机忙道阿弥陀佛,“施主言重。”
连音一笑,站起了身,一手拍了拍衣裙,对着辩机点点头算是告辞了。
辩机又看着她离开,直到再也看不见,他这才走到她刚才坐的位置,就地蹲下看着那枝水中莲,望了一会儿后,也学着她刚才的样子,将水滴滴在花瓣上。
盛着水滴的莲花看来格外水灵灵的好看。
这天,辩机一直这么待了许久才回去。
第三日,辩机在老时间走来池塘时,不出意外的又见到了那道红衣似火的身影。
今天的她没有掬水浇那枝莲,而是打着伞坐在池塘边看着书。
每一朵莲的花期不过四日,池塘的莲早已换了一拨开放,虽然仍然姿态翩然,但却已与第一日来看时多有不同,而那朵养在水中的莲也已近花谢之时,颜色淡成了白色,渐有泛黄之态。
原本他以为她是在看书,等走的近才听见断断续续的经文自她口中而逸出,他这才知她原是在看经文。
他才靠近,连音便停下了动作,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