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。”
然而元洲并不如她那样乐观,他怎么可能不担心。像连音这样的好兵,怎么也不该存有怕冷这样的瑕疵。
到最后,这一场谈话注定了两人没有达成思想一致。
甚至第二天开始,连音明显感觉到了元洲对她采取的措施。不但是她自己,几乎所有的训练学员都看出来了,元中队这是对连音开始单练了。
哪儿冷,元洲就将连音往哪儿带。很多时候其他人都能够休息,偏偏就连音还要在寒风里坚持。而且所站的位置偏偏还总是挑着风口来。
每天,连音都要被山里的东南西北风吹成狗。
女兵马良珍干脆又将她之前的那番理论拿了出来,“我觉得连音要不真是拒绝过元中队没告诉我们,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拒绝了元中队,所以现在才被提出来单练了。”总之,她对连音报以十二万分的同情。
另一个女兵李玉梅呵笑了声,“由爱生恨、公报私仇?你眼睛真不好使。元中队这么做明明是喜欢连音的表现好吗?”
“咦?”马良珍的第一反应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,当即瞪大眼望向李玉梅,带着深深的八卦心态问她,“你怎么知道?元中队都这么刁难连音了,他还喜欢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