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对抗赛,你至于吗?出任务也不是这么练的啊!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?”话语说的次数多了,他便意犹未尽了,干脆又说,“我不就把你被家里催婚的事情告诉了你的手下那几个兵嘛。他们也只敢在你背后说说闲话,又不敢真笑话你什么,你至于这么折腾我吗?”
元洲听了这话,眉间顿时沉了下,以为自己听差了,又问他确认说,“你刚才说什么?你把我什么事告诉别人了?”
杨君昊一看他这么说,心想坏了,说了不该说的话了。
他可真没胆子再说一遍,只和元洲说没事,甚至还顾左右而言他的转移话题。可元洲是什么人,要是能这么轻易被他带跑,那今天这上下级关系就该倒置一下。
元洲语气淡淡的警告他说,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”
杨君昊抿着唇,内心一番挣扎,在不停的思来想去,直到元洲耐心告尽时,他才选择坦白从宽这一点,老实的说,“不就是你过年回家休假被家里催婚的事情?那天过年,我们闲聊,我就跟你们三队那几个兵说了说。”
元洲瞬间周身围绕起了低气压。
杨君昊见状,连忙做保证,“真的,就是闲话了两句。没多说。真的没有多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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