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拿眼瞪了周氏,话间的态度仍严苛,“我让你说话了吗?你插什么嘴?眼下是我在教育孙儿。怎么?如今老子不过说两句,你就心疼了?就是你这样宠着,才让人无法无天了。我要是再不好好管管,谁知道哪天是不是要出大事。真是成何体统!”
周氏赶忙闭紧嘴,不再多说话,免得高老太太火气更大,说话更难听。
高连香却看不过眼周氏被高老太太这么挤兑,明知故问的说,“祖母,孙儿知道自己不该擅自见外人,可我又没说什么,也没做什么,与那位师傅见时还是在客院外头,正大光明的,祖母何至于这么动气呢?”
高老太太被她的利嘴一刺,脸上抽搐了下,又要来训斥高连香。
高连香不待高老太太的话起,又一次抢先,“前天是妹妹不懂事,与那师傅说了几句话,祖母就罚了她跪了一夜,差些没把她跪废了。今天又是我,就不知道祖母今天是想怎么罚我?也是跪祠堂吗?那孙儿可就要向祖母求个情了,祖母也该知道孙儿的身体,要是不说跪上一夜,就是半日,恐怕这小命去了一半了。”
“祖母,你说这可怎么好?”话末的问话问的一点儿都不诚心。
高老太太自然也听出来了,抬手指着高连香,“你你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