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没事。”雀婶一脸笑呵呵,就像是个知心和蔼的友好邻居。
子肖也还了她一个友好的笑。
刚才子肖就问过雀婶怎么忽然来了,但是雀婶没有回答他。子肖不知道她的来意,加之平日里交谈的也少,这会儿就没说话说了。子肖也不是个能和人拉家常的人,所以在笑过后便没了话说。
他看了几眼雀婶后就垂下了视线看向躺在他腿上的连音,瞧她模样还挺舒坦的,估计是药膏起了作用,伤口不怎么疼了。
雀婶见他不再说话,站在一旁就显得有些尴尬。一双眼上上下下看了番子肖,又看了窝着一动不动的连音,没话找话的说,“你要晒被子,现在就晒啊。赶紧的,过会儿太阳就不这么旺了。”
子肖疑惑的抬眼看雀婶,本以为雀婶过来是要说昨天的事情,鸿宝是雀婶的心头宝,子肖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被雀婶数落一顿的准备。可雀婶那脸上的笑,出口的话,半点也不像是来寻事情的。
更意外的是她从不是这么热心的人,这会儿竟然表现的这么好心,一再提醒、关心他。子肖都有些受宠若惊了。
可子肖从不曾感受过雀婶传达的好意,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委婉的表达,只好实话实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