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钟,或者更多的时间。
其实他也是在意的。只是他更会隐藏。
这一夜,掌门忽然派人来唤凌虚子过去房里谈话,凌虚子入了掌门房内才发现今天的谈话只有掌门与他,并没有其他人在场。
掌门盘腿端坐在蒲团之上,呼吸吐纳着修行,知道凌虚子走进来,也没有任何举动。
凌虚子一脸恭敬的站到掌门跟前,冲着他行了个弟子的礼仪。
等他行过礼后,掌门才微抬眼看了他一眼,说:“坐下说话吧。”
这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啊。
凌虚子听话的坐到一旁的蒲团上,正经跪坐后望向掌门,也不先开口问他唤自己来是什么事。
房里静了一会儿,而后掌门才开口说话,他说:“这两日里,你都在做些什么?”
“如往常一般,修习法术。”凌虚子说着顿了下,又说,“这几日下午和晚上还翻阅了些派内藏书阁的典籍。”
掌门问:“都看了哪些典籍?”
凌虚子将这两天里翻阅的书籍都报了一遍。
掌门沉吟了声,忽然又考问起他关于典籍中的内容。
连音听到掌门的提问,不禁有些提心吊胆,很担心凌虚子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