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纷纷杂杂的急催促声,与噼里啪啦的水花声交织在一起。
脱离了水下的温度,空气中的刺冷感迅包围上来。
一股股冷意拼了命的钻入皮骨中,连音觉得前所未有的难受,肺腔处钝痛的仿佛在遭受凌迟。
四周的声音很是嘈杂,连音只能感觉到有人正试图掰开了自己的嘴,又感觉到有一双手拼命按压着自己的胸腔处。
她被压的很难受,可她无能为力。
这时听得有人在惋惜,“真是作孽啊,好好的姑娘竟然想不开跳河自杀。”
也有人啧啧揣测:“这捞上来了还有没有气啊?”
更是有人:“这是神经病吧?跳河跳到医院的河里来了?”
唧唧哇哇的还有许多。
连音却觉得半个字都听不懂,意识也随着那难受的感觉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。
……
窃窃私语不停地钻入耳中,连音感到黑暗正在渐渐远离,随着思绪越来越清明,原先的悄声悄语渐渐转换成了普通的闲话家常。
连音慢慢地睁开眼睛,先注意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和荧光灯,还有呼吸之间满鼻子的消毒水味。
目光顺着天花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