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轻锤了两下,平静的说:“意外,好不了了。”
连音噤了声。
不知道是该宽慰他两句,还是寻找其他话题将这话题翻篇。
这时候,对方先说了话:“不需要这副表情,我已经习惯和接受这个事实。只是始终不太会使用这轮椅而已,三天两头都要这么摔一次。”说完,他不吝啬的一笑。
他的这个笑,和他说的这两句话,一下子将连音之前对他生起的敌意和警惕都磨平了。
连音想起来他似乎是有管家的,就说:“你不是有管家吗?为什么不让你的管家推着你。”
费予斐又笑了,反问她:“三更半夜,你的面前同时出现两个男人,你会不会怕?如果只是我这么一个不顶用的人,你是不是会觉得安全一些?所以我让他回去了。”
连音愣愣的看他,原来他是在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。
“不过。”费予斐说,“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里?”
他就着连音疑问的眼光伸出了自己的手,掌心向上展示给她看。连音这才注意到他右手掌心破了皮,夜晚视线不亮堂看不清楚,但依旧可以看出,那破皮的伤口还挺大,还留着血。
费予斐:“虽然忍得住,但还是挺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