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予斐没有听到她再接话,暗里看了她眼,过了会儿自圆其说的解释道:“我平时除了家里和医院很少外出,很少有用得到的电话的时候,所以也不用特意记谁的号码。”
虽然听起来有些有些道理,但连音还是不信的,把玩了下自己的电话,不客气的问他:“这样的话,你也不怕你的管家找不到你?”
费予斐说:“我记不得他的号码,可不代表我是路痴。”话末,勾起唇角继续说,“我记得家里的地址。”不过是背不出电话号码,可不代表他智商有问题,不知道家住哪儿。
连音闭上了嘴,这逻辑很顺,没毛病。
但不管他是不是记得家在哪儿,这深更半夜的,若要请求她送他回家什么的,抱歉,她不会答应这请求。毕竟虽然他一再表现的他很弱势,她也不会轻易送一个陌生男人回家。
为了防止话题会进行到那个不安全的问题上,连音干脆捧着饮料只顾喝着,不再说话。
费予斐看着她的防范模样,只是笑。
这一沉默,等到两人再次开口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。
第二天早晨,从室外透进来的阳光打在眼上,连音被亮光刺的迷迷瞪瞪的醒过来,坐起身难受的伸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