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道理,和必修课。”这也是他家里的家规,从小老一辈就一遍遍教导他的。当然,说比做容易,要不然他也不会纠结这么久才来跟她道歉。
其实吧,还有更加重要的一个原因。
那就是上一堂课时,连音在课堂上的出色表现,彻底让段阳折服了,也给了他改观。
段阳相信,能那么将一门病学发展知识快速掌握并复述出来的人,肯定不会是一朵黑心棉花。热爱医学的人,一定不是什么坏人。
所以,段阳坚定了道歉的做法。
连音非常赞同的点点头,正好借题发挥,顺着他的话说,“这样很好。我也觉得没有误会的人生会比较好,再说了,纪教授是有家室的人。你随随便便将我和一位有家室的人扯在一起,更多的是对纪太太不好。万一纪太太听见了什么不实的谣言,进而造成他们家庭不和睦,那就是大罪过了。”
段阳就着连音的话一愣,蹙着眉怪异的看着她,像是在琢磨她的话,又像是在寻找不对劲的地方。
一会儿后,他才奇怪的复述:“纪教授的家室?纪太太?”视线往两边瞥了瞥,确定安全无虞后,他反问连音说,“你不知道纪教授的家庭情况?”
“什么家庭情况?”连音满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