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声说道。
“我说你小子就不能慢点吗?急着投胎呀!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颠散架了。”
樊院使被穆泽颠的七荤八素,此时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。一着地就开始哇哇大吐。
“樊院使……,泽儿不懂事,您老辛苦了!”穆老夫人亲自从凉亭里迎了出来,面带歉意的说道。
“樊院使,您快漱漱口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别和他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……”
穆二老爷忙亲自端着一杯茶递到了樊院使嘴边,苦笑着说道,并不忘抽空回头狠狠的瞪了穆泽一眼。
“到底是谁中风了,病人在哪呢?”
攀院使终于吐完了,漱完口,掏出帕子随意擦了擦嘴,问道。
生气归生气,他还是知道治病救人最紧要,至于那小子的账,一会腾出手来,再好好的和他算。
“我给你们说,中风自古就没有痊愈的病例,病人能抢救过来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;至于能不能行动,老夫可不敢打包票;恢复如初,那可是连神仙下凡,也不敢想的事!”
攀院使整整了衣袖,又不忘先给众人打针预防针,长年与宫中的人及朝廷命官打交道,樊院使自然早就掌握了一些如何自保的方法,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