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梦还是什么？
是否她明天再睁开眼便回去了？
是否一觉醒来，宋子文没有背叛她，她没有穿越，她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杀手沐倾晚。
一切都未可知。
宫瑞辰本来想回答沐倾晚，他认定的东西，从来没有失手过。
可是还来不及开口，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从沐倾晚身上席卷而来的哀伤气息，只感觉连带自己也要卷入。
那样的浓郁，将她整个人重重地包围在里面，她不愿意走出，也没人走得进去。
宫瑞辰蹙眉看着这样的沐倾晚，让他想伸手打碎她身上的这种气息。
她身上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有如此哀伤绝望的表情。
宫瑞辰伸手抚上沐倾晚蹙紧的眉头，轻轻的捋着。
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他不想说什么誓言，也不想说什么甜言蜜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