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音轻笑了一声,语气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不屑:“这些年来,我见过不少会耍嘴皮子的人,可最终却发现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。”
沐倾晚闻言,脸上依然一片沉静,反而嘴角斜斜勾起,冷冷地笑了笑:“谢谢夸奖,我也觉得自己很好看。”
绣花枕头,意思是讽刺她中看不中用,但在沐倾晚看来,中看和中用之间能占一项就很不错了,更何况对方还夸她好看来着。
那声音一窒,仿佛没料到沐倾晚脸皮居然厚到这种程度。
对方没有说话,忽的冷风吹来,满院的夜来香扑鼻,沐倾晚只觉眼前一花,一个白色的身影不知道从何而来,就这么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那是一个打着白色纸伞的女人,一身白衣似雪,白色的伞面上没有任何的花纹,白得特别诡异,雨伞打得很低,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。
夜风吹来,掀起她飘逸的裙摆,沐倾晚看到她脚下穿着的红似血的绣花鞋,浑身没来由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可沐倾晚并不认为那是女鬼,她手中白光隐现,光束还来不及炸过去,白衣女子的伞就闪电般从半空中漂移了过来。
说时迟那时快,沐倾晚纵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