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毒舌,这的确很宫瑞辰。
梵白确认宫瑞辰没有失心疯,只是他一时之间依然没法消化这个信息。
他在房间里面来回地走,一边念念叨叨,一边手足舞蹈,那样子就像一只要下蛋的母鸡:
“不是醉了,又没有失心疯,姓宫的,你不要告诉我,你爱那个叫什么木头丸的女子爱到心甘情愿去死?”
宫瑞辰仰头一口闷,嘴角勾了勾:“没错,就是你想的那样,本王爱她爱到心甘情愿去死,只求她能平安无事地活下去,而你只需要帮本王完成这件事情,金丹就属于你。”
梵白脚步一怔,一时之间嘴巴好像被塞进了一只鸡蛋,闭不上,张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看看宫瑞辰,又回头看看依然跪在地上的右玄,指着宫瑞辰问右玄道:“他这样病入膏肓多久了?”
右玄没有回答。
他作为一个下属,不管此时他心中有多不赞成宫瑞辰的决定,也不管他埋怨沐倾晚,他都不能擅自议论。
梵白知道问右玄也是白问,他气得胸膛上下起伏,一把坐到宫瑞辰对面,怒气冲冲道:“这事我不能答应你,你若是想护着她,就自己去保护,想办法活下去!”
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