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快要天亮了,最后那一次,才是在床上完成的,所以没有“吱呀”声不是很正常吗?
“王爷,咱们做人要讲道理是不是?这事又不是我造成的?”沐倾晚挣扎着,想把自己的腿给抢回来,可却完全不是宫瑞辰的对手。
其实她要硬着来,也未必没有机会,可他身体这样,她哪里敢动手啊?
这厮就是看她投鼠忌器,所以才敢这么嚣张,真是气死人了!
宫瑞辰一脸慵懒的样子,故意搔她的脚心,让她痒得浑身颤抖:“本王没说是你造成的,是本王的错,所以本王要将功补过,咱们在床上再来一遍。”
“啊——我能不要吗?”
宫瑞辰俊眉一挑:“你说呢?”
“不行你也不用绑着我的手啊,你个混蛋,你又想干什么?”
“你干嘛把酒浇在我身上?混蛋,好冰啊……”
沐倾晚的尖叫声此起彼伏,虽然比不上璇玑大声夸张,可是也足够让走廊上的下人丫鬟们听得一清二楚。
众人挤眉弄眼,窃窃私语:
“我就说吧,最厉害的还是王爷,左爷估计就是有一股蛮力,可男人嘛,最重要还是持久,持久懂不?”
“你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