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椅走去。
连宇没有因为沐倾晚傲慢的态度而动怒,反而随着她的脚步而不断地转动身体:“不是*,而是恳求。”
沐倾晚在太师椅坐下,端起一旁的茶杯,捏住杯盖轻轻刮了两下杯眼:“此话怎讲?”
“夜袭虚海阁那晚,我便向主子坦陈,属下的妻子生了重病,需要王妃帮忙治疗,但我自身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报答王妃,所以只能将自己卖给王妃,以此作为报答。”
沐倾晚的目光从赵氏的身上扫过,然后看着连宇道:“我是否签下你稍后再说,你现在先说说你妻子的病。”
沐倾晚这话一出,连宇和赵氏都是聪明人,当场便明白沐倾晚要赵氏摘下帷帽,露出真面目,而不是这样遮遮掩掩的样子示人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,然后赵氏点了头,连宇对沐倾晚拱手道:“不知道能否请王妃屏退其他人?”
沐倾晚对一旁的丫鬟使了个颜色,那丫鬟会意,立即带着其他人通通退了下去,还顺便将房门关上。
赵氏看下人都走了,这才伸出手来,将帷帽慢慢摘下来。
沐倾晚注意到赵氏的手白皙修长,青葱一般,看那手便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姐身份,可是连宇却是个没有什么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