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自己接的吗?那就得徐家小姐负责,人家一路跟随这么远,又对莫家帮助不小,成亲是早晚的事。
莫小荷揉揉额角,说不出话来,她突然发现,他爹胳膊肘往外拐,站在徐雁回那一边。
夜里,莫家老太太吐了血,第一次昏迷过去,郎中请了三四个,都对此无能为力,话里话外的意思,趁着人还有一口气吊着,抓紧准备后事。
如果出门在外,好歹要打造一口好的棺椁,寿衣,葬品,纸马等,以免人咽气了,手忙脚乱。
莫小荷被惊醒,到厨房烧热水,把水端在门口,隔着帘子瞧了一眼。
两天没见,奶的头发白了多半,眼角下方有深深的沟壑,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也没有了血色,正在痛苦地皱眉。
好歹也是亲人,她的奶奶,面临生死离别,莫小荷心里不是滋味。
夜凉如水。
她没有了睡意,坐在衙门后院的木头秋千上伤感。
天幕上一片漆黑,没有一颗星星,只有对面不远的一棵大树,挂着昏暗的灯,在地面上投下一圈光影。
突然,她感觉到秋千摇摆,很快,她就飞上了半空中。
从低到高,莫小荷紧紧地抓着两旁的绳索,闭上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