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欣慰。
两天后,一切告于段落,或许是娃还小,不明白什么是分别的含义,跟着冯氏,开始哭闹几天,就被新奇的小玩意吸引了注意力,乐滋滋跟着上路了。
走之前,莫小荷给尼姑庵添了十两银子的香火钱,冯氏也添了银子,拜托庵主,若有什么不好的消息,托人送个信,他们夫妻一定带着娃来送妇人最后一程。
“小荷姐姐,你在画画吗?”
冯氏给两个娃洗得干干净净,比最开始面黄肌瘦的模样好多了,狗娃是哥哥,才四岁半,春妮三岁,老老实实地坐在马车上,两个小娃不太闹,看人的目光有些躲闪,很羞涩。
“是啊,在画小狗。”
路上多了两个小娃,莫小荷又找到新乐趣,她印象里,小娃就是爱哭闹,把人烦的不行,这一对兄妹完全颠覆她的认知。
“狗娃,春泥,你们饿不饿?”
莫小荷洗过手,从小筐子拿出来两个青苹果,就是这边的品种,看起来青色,却非常甜。她有耐心地削皮,切成小块,让兄妹俩分着吃。
以后,她也会有娃,她希望自己一次性能生出龙凤胎,儿女双全,就少遭一次罪。在马车上,闲来无事,她就画着小娃衣服的图样,让心灵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