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当账房,还要打铁,经常忙到三更半夜,饭来不及吃一口。等到饿得头昏眼花,错过饭点,只能吃着冷馒头,配着白开水,草草地糊弄。
“说的没错,孩子长大,亲爹找上门,并且给了抚养费,让你和孩子断得一干二净。”
莫小荷很是理解李河,不过对方他们得罪不起,只能往好的方面想,对方给了一千两,己方不算太吃亏,若是强行把铺子抢了去,小老百姓,也是状告无门。
天高皇帝远,那些人奉命行事,能给银子,并且多出打铁铺子的价值,算良心了。
“唉。”
李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心灰意冷,路过铺子,看到被摘下的牌匾,他一个汉子,都有掉眼泪的冲动,“我几岁就被爹娘送到镇上当学徒,十几年没离开过铺子,想到那里再也不能去,心中酸涩,终究是意难平。”
顾峥站在门口,看了看远处的天色,灰暗的天际中间,夹杂着土黄色云,湿冷的风打透了棉布门帘,怕是山雨欲来的征兆。
他听着兄妹二人对话,不自觉地抽了抽嘴角,李河有心情打比喻,想来还是没受太大的打击。
顾峥想起家里还有点心,端出一盘,又忙着去灶间炖鸡汤,他没忘记,娘子想要吃鸡汤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