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郎中抽了抽嘴角,他抬头看看天色,又故作高深地摸了摸胡子,沉吟片刻,“你这问题不大,早年的伤没调养好,以后多加注意,不过你身强力壮,比一般人恢复能力好,没有大碍,安心。”
说着,他招呼顾峥进了药铺的后堂,熟门熟路地点亮了油灯,辗转于小匣子之间,片刻后,用油纸包抓了几副药。
年纪大了,最怕熬夜,老郎中打了个呵欠,想早点把顾峥打发走,他捶捶后背,指着药包,“这几味药材对症下药,喝下去应该能舒服点。”
“能舒服?”
顾峥面色稍微缓和了些,日日夜夜受煎熬,身体就好像灼烧一般,他恨不得按照春宫上的,和自家娘子全部来一遍,他这是难言的隐疾,只得求医问药。
来到医馆,顾峥的心情很复杂,当年走镖,命悬一线,他只是给自己涂抹上药,就那么挺过来,进医馆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之所以来找老郎中,顾峥是听闻老郎中的口碑,对方不是多嘴多舌的人,定然不会大肆宣扬他的毛病。
“风都是湿的,估计要下雨,年轻气盛的,也不能糟蹋自己,不然到老了就留下一堆的毛病。”
老郎中呵欠连连,眼泪快流出来了,他摆摆手,示意顾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