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挺倔？”
顾夫老子不客气在她头上敲一下：“扒你的皮，脏了老夫的屋子。”
顾老魔头眼神里越来越清明，走到门前回头吼她一句：“你再不跟来，老夫真扒了你的皮肉喂鸽子。”
墨小碗感觉不到他有恶意，跟上去，嘴里不满的嘀咕几句。
“老疯子，脾气可真丑！”
墨小碗进了屋子后，被顾老魔头盯着，浑身不自在。
那目光，像是拣回一块宝来，看着自己不要太炙热。
墨小碗接过他递上来的茶，狐疑的问：“没下毒？”
“臭丫头，老夫的云顶雪雾，平常都不舍得喝。”
顾老夫子越看她，感觉还挺顺眼，满意的点头：“跟你娘长得差不多，但比她大胆多了。敢烤老夫的鸽子，不像师妹那么柔弱。这样也好，不会被人欺负，臭丫头，跟老疯子我学着点，谁敢欺负你，不要命的咬他，咬死他。”
“咳，老头儿。”
这老头儿不发疯了，墨小碗感觉吃过他的心头肉，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那个，小白小灰……”
“算了，小白小灰是恩师留下的，算是你娘的遗物。”
顾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