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滚滚而落。
快七年了,苦命的娘亲离开她和小朗快七年了!
每每想起娘亲的一颦一笑,想起她温柔的性子,却可以为护着她们姐弟,像疯子一样狠下脸来,与人撕破脸皮。
这种融入骨血的思念,恰好可以用苏轼祭祀亡妻这首词,来哭诉她对凤紫陌的渴望和思念。
墨小碗将杯中的酒缓缓浇在坟前,紧紧握着墨乾朗的手,趴伏在地上。
“娘亲,我和小朗来看你了,地下冷不冷?”
“喝杯酒暖暖身子吧!”
“娘亲,我们很不舍得你,但那个世界,没有威远侯府,不用面对墨孝成,再也没有人委屈娘亲做不情愿的事。”
墨小碗悲伤不已,痛苦流涕:“我和小朗都很好,就是担心,娘亲会不会冷……”
“笨丫头,尽说些没用的。”
身边跪着的人太煽情,虽说男儿流血不流泪,但墨乾朗已经眼眶通红,像一头发狠的小兽。
他伸出手,用袖子帮墨小碗抹了一把眼泪,然后狠狠磕了三个响头。
“娘亲,不用担心,朗儿已经长成男子汉了,会护着笨丫头。”
“娘亲,我和笨丫头都过得很好,一起进了南